第二十一章 威力惊神(1 / 2)
西摩尔笑的前仰后合,他指着远处战壕里伸出的煤油桶:“这就是那个家伙刚才说过的鞑靼人的阴谋,砰!好恐怖的阴谋,我只看见它们杀死清国士兵的速度,远远超过我们手中的来复枪!”
沃噶克上校非常配合的狂笑起来,圆溜溜的肚皮不停的颤抖几乎要涨破军服,杀戮的乐趣让他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标是迅速进入北京城,营救被困在公使馆里度日如年的那些家伙。看着麦卡加拉吃瘪,更令人心情舒畅,作为俄国人,本来应该最痛恨三天两头在欧洲组织联军暴捶俄国的英国佬,但是沃噶克最讨厌的人却是麦卡加拉这个美国佬。
沙皇陛下一向喜欢那些具有日耳曼血统身材修长的宫廷大臣,而对沃噶克这种半秃顶肚子溜圆的纯种俄国人则不屑一顾,现在最受沙皇陛下宠爱的是宫廷大臣罗杰斯特文斯基准将。那个家伙仗着沙皇和皇后的宠爱,经常羞辱纯种俄国官员,其中也包括了沃噶克上校。
这令沃噶克嫉妒所有身材比自己好的人,偏偏那个麦卡加拉身材高挑又匀称,长相带着几分希腊式的俊美,和罗杰斯特文斯基有几分相似,这令沃噶克由嫉妒变成刻骨铭心的憎恨!
“快看,清国人又有动静了!”西摩尔饶有兴致的看着远处。
在清军的阵地后方,高高悬挂起两杆钦差节旗,悠远的号角再次呜呜吹响。自从那个美孚煤油桶里扔出了奇怪的东西之后,西摩尔就养成了不停观察清军阵地的习惯,他感觉像是看一幕颇有东方色彩的滑稽戏,看清军把自己刚刚修建的战壕炸塌,把自己人炸的血肉横飞,比在伦敦看歌剧有意思多了,更比前几天看那些包着红布裹头的清国人大量屠杀黑狗,更是强的不可以道里计!
“困兽之斗!”西摩尔想起自己早年在中国学到的一个成语。
也许,这是清国人最后一次绝望的冲锋,当他们再一次在密集的子弹面前撞的头破血流,他们的勇气就会随着血液流出身体,变成西摩尔记忆中那支熟悉的鞑靼军队,军官带头逃跑士兵四散奔逃。
通往北京的道路会重新打通,而西摩尔作为英国的海军中将,将会第一个把军靴踏上这个古老国度的首都???我将用慈禧华贵的龙袍擦拭脚下的皮靴!
心神摇曳的西摩尔被自己丰富的想象力激荡的热血沸腾,他仿佛回到了十七岁第一次攻进北京城的时候,他需要更刺激的东西来配合自己此刻的心情。
西摩尔放下酒杯,不满的道:“这个酒,味道太淡了!”
只有鲜血的味道,才能平复他嗜血的杀戮欲望!
在望远镜的镜头前,最近只有不足一百五十米的战壕看的清清楚楚,在长约一公里的战壕前面,又陆陆续续的推出几十个用美孚油桶改造的圆筒子。
“清国人的头脑还是这么僵化,自杀式的行为还没有给他们足够的教训吗?”西摩尔冷笑着自语道。
“咚!”
一声闷响过后,望远镜的镜头中出现了一个小白点,飞行的速度并不算快,隐隐看清楚是在空中翻滚着射向车站。从战壕到车站的站房,也就是一百五十米的距离,小白点撞到了墙壁上反弹了十多米才落地,隐隐有个红点在闪烁。西摩尔急忙调整望远镜的镜头,想看的更加清楚一点。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吓的西摩尔险些摔个跟头,虽然铁甲车距离爆炸点足有三百米,那股冲击的气浪依然把桌上的酒杯震的粉碎,西摩尔感觉耳朵里嗡嗡作响,好像是成群的蜜蜂钻进了脑子里。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西摩尔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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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大了点!”
发射飞雷炮的甘军炮兵扯着嗓子喊道,他的耳朵已经几乎听不见声音了,他只能是扯着嗓子嘶吼。
“已经差不多了,估计车站里的洋兵不被震死也吓的尿炕了!把镐头给我!”一个脸被硝烟熏的像包公的工匠,仔细的观察了炸药包的落地,把地上埋着半截铁桶子的坑又往旁边扩展了些许,将“飞雷炮”的炮口压低了半寸。
车站里的洋兵显然是被震傻了,居然连开炮还击都没有,距离一百五十米的甘军炮兵都被震的耳朵聋了,洋兵所在的站房距离爆炸地点只有十米左右,不死也是内伤!
几个小徒弟打扮的年轻人手忙脚乱的给“飞雷炮”填装黑火药作为发射药,黑脸包公师傅看看炮口的角度,又仔细的从战壕的防炮洞里拿出一个捆扎结实的炸药包。这次和原先相比,捆扎的绳子不再是白色麻绳而是换成了黑色的电报线。表面涂着柏油的电报线,能够承受黑火药燃烧的热量,没有再发生中途爆炸的悲剧。
“来,再给洋鬼子来一下子!”
“咚!”
黑色发射药将炸药包投掷出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这个在天空中翻滚的白点,眼见它落在距离车站的站房七八米的地方,在地上翻滚着到了贴近墙体才停了下来。
“捂住耳朵!”
黑脸包公大叫一声,有了上次的经验,所有人立刻把耳朵捂的严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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