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 歪打正着（1 / 2）

“太好了，”听了张远山师父的话，沈灵萱第一个高兴的跳了起来，毫不吝啬的夸奖到，“师父，你真是太厉害了。”

“是啊，是啊，”小桃也一脸的激动，紧跟着说道，“张大夫是最厉害的大夫，是封津，不，是整个安平府最厉害的大夫了。”

“夸张了，你们太夸张了，”张大夫谦逊的连连摆手，“这不是我的医术好，都是拜祖上传下来的秘方所赐。而且啊，我的药膏也只是替默娘淡化脸上的疤痕，想要恢复她以前的容貌却是不能的了。”

说到这里，张远山遗憾的叹息了一声，懊恼又惋惜的说到，“唉，是我医术不精啊，只能淡化，不能完全的祛除。”

“这样已经是很好了，”默娘却很淡然，她起身冲着张远山福身道谢，“让张大夫您费心了，其实脸面不过是个皮囊而已，只要出门不吓倒人，是什么样子都无所谓了，我又不是二八年华、代嫁之身了。这世上啊，只要二小姐和小桃两个丫头不嫌弃，我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奴婢怎么会嫌弃先生呢？”小桃当时就跳了起来，急哄哄的说到，“先生要是不相信小桃，小桃，小桃也在脸上划上几刀吧，我和先生一样了，先生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真是个实诚的傻孩子啊，连句玩笑话也听不出来，”默娘脸上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的动容，抬手拍了拍小桃的头，“好了，好了，默娘相信你就是了，千瓦别再说傻话了。”

就在默娘和小桃真情流露的时候，人小腿短的沈灵萱却用力的扯住了默娘的裙子，仰起了可怜巴巴的小脸来，委屈的大声喊道，“还有我，还有灵儿，还有灵儿……”

“怎么会忘了二小姐呢，”默娘一把抱起了沈灵萱，少有的性情外露，“默娘这辈子啊，就赖上二小姐了，二小姐就是嫌弃默娘啊，默娘也是要赖着你的，甩都甩不到的。”

原本就是凑趣的沈灵萱被默娘这一句话说的心头酸涩不已，把头埋在她的怀里，闷闷的喊了一声，“默娘，……”之后，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张远山看着这一幕，也感慨的抬手抹了抹眼角，笑着打破的有些沉重的气氛，“好了，好了，你们别赖着默娘了，快点让她敷药吧，你们以后有的是时候在一起呢。”

张远山替默娘敷了药，又细细的叮嘱了许多需要注意的事情，临走又给沈灵萱留下了一本基础的医书，郑重的嘱咐道，“我听说二小姐已经开始识字了，这本医书你可以先翻看着了，遇到不懂的下次问我就好。”

“谢谢师父。”沈灵萱双手接过了那本泛黄的医书，认真的道谢。

刚刚送走了张远山师父，李香秀就听到消息赶了过来，她担心沈灵萱年纪小，正是喜欢动手动脚好奇心重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碰到了默娘的伤口，导致张大夫的药起不到应有的效果就不妙了，所以执意带走了沈灵萱。

按照张远山的医嘱，默娘需要整整的在屋子里呆上半个月多不能出门，李香秀一方面嘱咐了小桃好好的伺候先生，有什么需要尽管找她；另一方面，她又吩咐鲁妈妈看紧了沈灵萱，不允许她到默娘的小跨院里捣乱，让先生安心的静养，不能出了差错。

这一次鲁妈妈高兴了，二小姐终于不再天天的往小跨院跑了，她高兴的天天变着花样给沈灵萱做各种各样的好吃的，吃的沈灵萱天天小肚子滚圆，吃饱之后不能去找先生，只能翻阅张远山师父留下的医书。

可是，沈灵萱从默娘那里学来的那点子古文知识实在是有限的很，对于医书这种专业书籍来说，根本就不够用的，别说读懂上面的意思了，就连通读下来都有困难。沈灵萱急的想撞墙，严重怀疑是自己得罪了师父，师父故意那这本医术来惩罚她的。

不过，张师父不在府中，人小腿短的沈灵萱也找不到他的人，无奈之下只好把这本基础的医书当成了小人书一样的画册，找到了那些带这图画的页册，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穴道，在那些人体上标注着小黑点的地方，一一对照着自己的身子摸索、感应着。

让沈灵萱没想到的是，这一次也算是歪打正着了，经过了半个多月心无旁及的摸索，她竟然把把那些穴道都一一的从医书上搬进了脑袋里，直到后来，她闭上眼就能缓缓的想象出周身那些穴道的位置来了。

九月初二，是默娘拆药的日子，憋了整整半个月的沈灵萱再也憋不下去了，草草的吃过早饭以后马上就缠着小娘亲一起去了默娘住的小跨院。

着急的不光是沈灵萱和李香秀母女，还有张远山这个大夫。沈灵萱她们刚刚迈进了默娘住的小跨院，张远山就急匆匆的赶到了。

相比于大家的紧张，默娘这个当事人却显得平静的多，她吩咐小桃给大家端上热茶来，感激的说道，“默娘让各位费心了，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李姨娘为了默娘的事忙前忙后的，张大夫也是费尽心思，默娘实在是惭愧惭愧啊。”

“你这是说的哪的话，”李香秀笑着应到，“这些日子以来，是你一直在悉心教导着二小姐，咱们心里头感激还来不及呢。要说些啊，咱们都要谢谢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