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 歪打正着（2 / 2）

夫才是。”

“不要客气，不要客气，”张远山连连摆手，正色的说道，“医者的本分就是救死扶伤，当不得李姨娘和默娘这么夸奖的。”

“当得的，你完全当得的，”默娘轻缓的接口，却没有提及她拆药的事情，而是抬手慈爱的抚摸了一下沈灵萱的头，笑着说道，“张大夫趁着默娘半个月不能见光、不能见人的这段时间，给二小姐留下了那本医书，是大有深意吧？咱们的二小姐有这么一个悉心教导的师父，咱们怎么能不道谢呢。”

张远山是性情中人，听了默娘的话，他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捻着自己的胡子说道，“默娘果然聪明，咱们张家的不传之秘都被你看出来了，佩服，佩服，实在是佩服啊。”

默娘和张远山这一问一答，让李香秀母女都是一愣，沈灵萱回想起这半个月来的经历，脑中灵光一闪，禁不住张大了嘴巴，脑中千头万绪的，却震惊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有李香秀是最迷糊的一个，她看了看似乎能洞悉一切的默娘，又瞅了瞅的笑容满面的张远山，最后把疑惑的目光落在了沈灵萱那张震惊的小脸上，似乎就连这个孩子都明白了他们在说什么，只有她一个人还被蒙在鼓里呢。

她可是这里的主人哪，虽然这个宅子名义上是沈家二小姐的，可是她才是个不到两周岁的孩子，而她是她的生母，是这个宅子实际上的主人哪。

“唉，”李香秀有些挫败的叹息了一声，自嘲的问道，“谁能跟我说说，你们到底说的是什么啊？”

看出了李香秀的郁闷，默娘赶紧轻声的告罪，“姨娘莫怪，默娘也只是猜测而已，还是请张大夫为姨娘解说吧。”

“姨娘容禀，事情是这样的，咳，咳，……”张远山说着，清了清喉咙，认真的说道，“咱们张家虽说是医传世家，可张家的子孙并不是个个都有这个习医的天分的。咱们的祖上就想出了一个法子，及早分辨子弟的天分，有天分的就继续让他们学医，没天分的呢就趁早学些别的营生，既不会将来害了病人，也能让张家的子弟们能各展所长。”

听张远山说起家族的旧例，本就不是真生气的李香秀马上就平和神色，沈灵萱却是紧张的摒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张远山。

张远山说完了那些家族传统，却并有继续解释他们家传的检验子弟天分的法子是什么，而是一抬头，扫了一眼有些紧张的沈灵萱，严肃的招呼道，“二小姐，你到这边来。”

“是，师父。”沈灵萱乖乖的答应着，走到了张远山的面前，“师父，您有什么吩咐？”

张远山没有说话，他的脸上还带着笑着，却突然伸出手指向着沈灵萱的头顶点了下来。

沈灵萱大惊失色，她虽然认识的字不全，叫不出那些穴位的名字，却从穴位图上看明白了头顶正中线与两耳尖联线的交点处有一处穴位，那是至关重要的一个穴道，也是最为柔软不能被人攻击的地方。

死穴！

沈灵萱头脑中立即蹦出了她曾经在武侠小说里听到过的名字，情急之下，沈灵萱根本顾不得深思张远山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她急忙脚下用力，整个人赶紧向着一旁闪去。

只不过，情急之下的沈灵萱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孩子呢，她小胳膊小腿的，行动根本就不大灵活，慌乱之中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灵儿！”

“二小姐！”

事发突然，李香秀和默娘双双起身，同时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