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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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抽了自己几嘴巴,只觉得一种怒火从心里烧了起来,他大喝一声,这一下力气来了,他觉得鲜血从脖子上流了出来,想泉水那样涌出来,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飘了起来,隐隐约约间,他还想起一件事情来,大雁门门规不准许弟子自杀,他不禁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卢望南的身体竟然动了起来,过了一会,他竟然醒了过来,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立即知道了答案,不禁苦笑起来,他摸到自己的脖子,的确是有一道伤痕,可是并没有如泉涌一样的鲜血,只是一道小伤口,前面的一切,只是他自己的幻想。

尽管这样死而复生并没有让他的感觉变好,但是他却实实在在的失去了自我了结的勇气和信心,他收剑入鞘,坐到床沿从包袱里拿出定神丹来吃了两颗,又拿了金疮药敷好伤口,便躺在石床上等待这牛头马面的到来。

卢望南困了便睡,饿了便吃,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一天突地听到一阵轰隆隆的响声,他初时心不在焉,并未在意,突地想到一事,他蓦然爬了起来,从身上掏出火折子,到前边摸到了灯笼点上了,待适应了灯笼的光线之后,顺着声音所在的地方一看,不禁大呼一声,转身将衣服、塞进包袱,也顾不上给包袱打结,提着包袱边往外冲。

这声音传来之处,是石室墙壁中的一处,卢望南出了石室,只见身处另一处山洞,再四处打量,并无他人,他不禁狐疑了,自己明明事前仔细看过,并无开关,怎地这石壁打了开来?

原来这千洞崖大半是自然早就,部分则是有人为造成,千洞交错是自然生成,而这石室和机关则是人力所造,造这石室之人,精通雕凿和机关消息的技艺,设定好了机关,石室入口处有一处拉闸,有的石室中的确无出去的机关,人一进去便再也出不来,有的石室中虽然并无出去的机关,然而暗中机关悄悄会悄悄启动,过了七日之后,石室中的出口将自行打开。

造这些石室之人,是“真武神君”的至交好友,“真武神君”在得知有千洞崖这么一处绝佳的所在之后,曾想将所有绝学都藏在这千洞崖,便叫他的这位好友来帮忙设机关,他的这位朋友,作如此设计便是为了考验进入山洞寻求秘籍之人的,后来“真武神君”斟酌一番,将一部分秘籍藏在了这千洞崖中。

卢望南顺着山洞往前走,这一路倒未再有关卡,只觉得这山洞七拐八扭,仿佛是往上走的,走了走了好几个时辰,终于到达出口处,他走出山洞出口,发现这儿是千洞崖山崖顶部的一处地方,此时正值日落黄昏,夕阳残照,晚风凄寒,卢望南望知道今日只怕下不去了,便折回洞内走了一段,在地上铺好衣裳,歇息了一晚。

次日清晨,卢望南沿着陡峭的山路往下走,到得中午时分终于到了山崖脚下,他的马早已不见了踪迹,只得迈开双腿继续走,走了数里,到了距离千洞崖最近的一处小镇,在镇上客栈打尖歇息了一下,问一问伙计,才知道此时已是年底二十八,卢望南吃毕午饭,到镇上马市卖了马,便往来路走。

他一路打听,得知去往千洞崖的人,多数都未回来,不禁心里感慨,亦略略有些庆幸和后怕。走了数日,到了陶陶村,李伯李婶见到他到来,自是几位欢喜,陪伴两位老人两天之后,他便起身接着赶路。又走数天,到了白马州境内陶陶谷外的官道处,翻过高山,翻过几座高高低低的小山,四季如春的陶陶谷便在他的眼前,算算时间,这一天是正月十八。

卢望南牵着马往山下走,走到骡圈将马拴好,接着便往屋内走,只听到屋内传来小孩的哭声,卢望南敲了敲门,过了一会,门打开了,田淑君见到他回来,脸上一喜,转而又是一悲,眼泪接着掉了下来。

卢望南见到田淑君,不禁“啊”了一声,只见她眼神黯淡,身体枯瘦,头发蓬乱。田淑君指了指屋内,卢望南走到田淑君的房间,只见床上躺着念恩,只见他额头上贴着毛巾,不时呜呜出声,卢望南问田淑君道:“念恩怎么了?”田淑君走到书桌边,拿起毛笔蘸了墨在纸上写道:“前天着凉,我找了草药,没有见好,反而更加严重了。”卢望南见田淑君从头到尾不说话,问道:“你怎地不说话?”田淑君在纸上写道:“喉咙内好像长了东西,时常疼痛,也说不出话了。”

卢望南给念恩把了把脉,又到厨房仔细地看了看药罐里的草药,发现是药采错了,心里稍稍放下心来,对田淑君道:“我去给念恩采药。”说罢提了篮子,往屋后山上走。

卢望南因跟林百草、杜廉两位高人相处过一段时间,对于药草尚有些认识,当时卢望南教田淑君时,只是说一些医理与他听,对药材的辨识却并不是特别熟悉,这才采错了药。

卢望南到山上采了草药下来,到前头池边洗净,将厨间药罐里的药倒掉洗净药罐,换水换药重新煎药,田淑君看了看念恩后,来到厨间,给炉子加了加木炭,然后回到房间收拾了一下。

待药煎好变温时,卢望南将药端到田淑君的房间,田淑君接过喂念恩喝下,草药味苦,念恩摇着头不肯喝,田淑君无法,双手摸着念恩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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