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一 铁头蓝背蟹壳青(8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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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余恨未消。

昨晚,在百花院仓库,九名捕快被迷药迷翻,自己被人偷袭打晕,昆仑剑丢了,柳三哥跑了,这是件奇耻大辱的事,若传出去,丢人丢大了,把杭州捕快的脸,都丢尽了。

他吩咐属下,包括送夜宵的龟奴,严守机密,绝不外传,即便是父母妻子,也不得透露片言只语,否则,老子让你人间蒸发。

李爷是个说得出,做得出的人,没人敢跟李爷玩儿虚的,更没人敢拿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

李得胜醒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咬牙切齿,恼恨之极,看来,柳三哥不是一个人,至少是两个人,甚至还不止,那个在自己脖子上,切了一掌的人,会是谁呢?

事先,自己隐约闻到一股酒味,那气味有点熟,柳三哥故意用小笼包子的香气,把酒气给冲跑了。

为什么“熟”?在哪儿闻到过?

那气味非常特殊,除了浓重的陈年酒味,还有汗味,有人身上的老人味,还有啥呢?对了,还有浓浓的香烛的气味。

那会是谁呢?

突然,他头脑中灵光乍现,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那是狗儿山的一杯道长!

转而一想,又有点拿不稳:不对吧,一个八十来岁的老道士,能一掌就把老子拍昏吗?

再说,问过地保了,一杯道长根本不会武功。

不过,那气味确实就是老道的,谁也不能把这些气味占全了,只有他全。

老谋深算的老道,平时以不会武功,隐居在狗儿山上,弄不好,是个江洋大盗呢。

会不会武功,地保知道个屁!

莫非,那个冲虚道长就是柳三哥所扮?

哎,老子几次三番被柳三哥耍了,还号称盗贼克星呢,完全被盗贼给克了呀。

柳三哥是盗贼么?

据袁捕头说,在柳三哥逃离死囚牢房前,还不忘为黑皮包扎伤臂。

这么个人,像是个利欲薰心,为了篡权谋位,而杀死老龙头的凶犯吗!不太像。

昨晚,柳三哥为什么不杀老子?

他是个明白人,杀了老子,就少了一个对手,要混出杭州城,会容易得多呀。

得,不管柳三哥是个怎样的人,老子这口恶气,说啥也得出,这口恶气不出,会得绝症,会死翘翘。

于是,今儿一早,他暗中调动人马,在枝投巷、炭桥、狗儿山布满了便衣捕快,只要一杯道长与柳三哥一出现,便立即拿下。

还带着人,上了狗儿山,庙里一切如旧,庙后的三间厢房,俱各铁将军把门,看来,有事外出了。

于是,他将两对男女捕快,扮成香客,在庙里蹲守。

李得胜深信,柳三哥还在杭州城内,而且,身子虚弱,武功大不如前,正是捉拿他的最佳时机。

一切布置停当,又想起了与柳三哥有染的黑炭,要是柳三哥在杭州有第三个同伙,这第三个,就是黑炭。虽然,黑炭那儿,已布满了便衣弟兄,在这当口,还得去看看。

枝投巷距岳王路不远,于是,晃晃悠悠,他到了岳王路名蟀堂。

找黑炭,当然是为了抓柳三哥。

老子得敲打敲打他,说不定,还真能有所收获呢。

黑炭这个人,见了老子低头哈腰,笑容可掬,眼神深处,却丝毫没有笑意,谁知道他对老子是怕呢还是恨呢?这是个捉摸不透的人物,凡捉摸不透的人,都是危险人物。

在名蟀堂,黑炭见李得胜脖子上贴着膏药,便满脸堆笑,道:“听说,属虎人的手,在落枕人的脖子上捏几把,好得快,小人正好属虎,给李爷捏几把,如何?”

其实,黑炭是属牛的,信口胡说讨近乎。

李得胜道:“你小子尽瞎说,老子记得你是属牛的,怎么今天属虎啦?”

黑炭尴尬一笑,道:“小人是牛尾虎头,也可以说属牛,也可以说属虎。”

李得胜道:“哪怕你属虎也不行,让你捏几把,明儿老子就更疼了,连床都起不来了,你小子懂啥,就懂几个虫儿,除此之外,一窍不通。”

黑炭只是嘿嘿的笑,想想也是。

李得胜眼睛一瞪,道:“三天前,柳三哥从小车桥越狱的事听说了吧?”

“听说了,听说了,据说,跟小人一起关在死囚牢房的的那个李长根,就是千变万化柳三哥呢,不知是真是假?”

李得胜道:“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呀。”

黑炭道:“哪能呢。”

李得胜道:“你跟他无亲无故,为什么临走时送他银子?是不是为其潜逃,提供盘缠?”

黑炭连连摆手,道:“岂敢,岂敢,小人以为捕快抓错人了,一个文弱后生,怎能是杀人逃犯呀,再说,小人关在死囚牢房没几天,就抓进来三个柳三哥,结果全错,全放了,小人以为李长根也错了,却偏偏没错。给银子的事,是狱卒王阿水咬出来的吧?”

李得胜道:“没错。”

黑炭道:“阿水私纵要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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