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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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的第一面,就已经有迹可循,好感度从0飙升到了60%,后来只偶遇过几次,莫名其妙就升到80%。

姜嫄当时无权无势,正好需要个家世好的丈夫,而她最虞止出现的恰是时候,她主动接近了他。

可能这一切来的太过容易,她对虞止的喜欢一直没有什么实感。姜嫄有时甚至会阴暗又恶毒地揣测他的真心,觉得他并没有足够爱她。“阿止……我们未来还有很多时日,今年我带你出宫看灯会可好?"姜嫄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尾音散在哈气里。

虞止抚过她眼下鸦青,视线骤然落在她脖颈的痕迹。她这几日都宿在宫外,应是又有了新欢。

他心疼她不知节制,又怨恨外头的狐狸精不懂事,想说许多话。可此刻他抚着剧痛不已的腹部,喉咙苦涩,竟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他只是愣愣许久,泪水从眼眶滚落,最后道了句:“好……我已经许多年没看过灯会了……”

彼此间沉默许久。

虞止轻声问:“若是那人真是沈眠云,你会怎么办?”“……你想怎么办?"姜嫄没太在意他的话。虞止声音含了怒意,“自然是让他替我的孩子偿命。”环佩声忽至,沈眠云素衣广袖随着谢衔玉进来,就见到姜嫄与虞止耳鬓厮磨。

两人都是表面不显,心里暗潮汹涌的人,也没瞧出有什么异样沈眠云玉簪挽发,眼眸清浅,眉心朱砂痣灼灼,“阿嫄,我怎么会害你的孩子……”

他还没有蠢到做出这么明目张胆的事,以至于引火烧身。从入宫以来,谢衔玉紧闭宫门,后宫的几个新人每日都是去给虞止请安。沈眠云一贯独来独往,今日去时,恰好撞见宫人在廊下熬药,却不料回宫不久就听闻虞止小产。

姜嫄倒是站起身,悠然坐到了一旁,支额旁观。虞止本抿着唇不说话,可沈眠云这般装模做样,忽然发作抓起药碗掷去,眼底含着怨毒,“都是因为你!”

盛着药汤的瓷碗砸在地面,碎瓷顿时溅落一地。明德殿的掌事太监俯身跪在帘外,恭恭敬敬道:“陛下,皇后,虞贵君,奴才们在沈容华的瑶台楼墙角发现了一个小瓷瓶,太医方才已经看过里面确实装过麝香。瑶台楼的青儿已经招了,说是两日前确实在沈容华桌案上看到一模一栏的瓷瓶。”

人证物证齐全,矛头全部指向了沈眠云。

倒像是专门为沈眠云设下的局,就是为了按死他。沈眠云敛着眸,神色清淡,“青儿现在在哪?”掌事太监福子回道:“回沈容华的话,青儿听到虞贵君小产后,这才知晓酿成大祸,已经投井去了。”

“可惜了。“沈眠云只是说了这一句,也没有再为自己辩解。后宫里位分最高的人存心要他死,沈眠云对这种情况百口莫辩。青儿是谢衔玉安排在他宫里的暗桩,沈眠云一直防范着她。1但他刚入宫不久,还未站稳脚跟,彻底收拢人心,总会有出纰漏的地方。前世他也是有孕后,谢衔玉才要害他。没想到这世不过刚入宫,就已经迫不及待算计他。

难不成是谢衔玉给虞止下了药,又栽赃陷害于他?“阿嫄,你把他交给我,我自行处置就好。“虞止出声道,恨恨地看着沈眠云,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

姜嫄这宫斗戏码终是看够了。

她抿着茶碗边缘喝了口热茶,睁着好奇的眸看谢衔玉,“玉郎,你说该如何处置?″

谢衔玉视线也落在了她脖颈的痕迹,又移到腕上的佛珠,“依照宫规,应废去位分,打入冷宫。”

“那就降为贵人,禁足两个月吧,其余的人按照宫规处置,这事就到此为止。”姜嫄语气轻飘飘地决定了一切,起身就欲离开。虞止声音也染了哭腔,“姜嫄,你就这么爱他?”姜嫄脚步顿住,被他这样问,心中越发阴郁烦躁。上个档她没事就喜欢看别人宫斗,对于今天这事或多或少也猜出些不对劲。她厌烦的不是牵扯到沈眠云。

而是她都表现出这么喜欢沈眠云了,居然还有人要害他。他们根本就没把她的喜恶当回事,也根本就不爱她。根本没有人在乎她……

姜嫄委屈得想痛哭一场,可却又忍住眼泪,将这份委屈用来去刺伤别人。5“你们之间怎么斗不关我事,孩子也没了也就没了,今日我现在实在是累,没工夫看你们这些无聊把戏,我先走了。”她温柔话语下的冷漠,让寝殿内三个人脸色瞬间苍白。谢衔玉也好,虞止也好,沈眠云也好,前世哪一个没落过胎,这种绞心的疼痛也只有自己清楚。

他们斗得死去活来,无非是因为嫉妒和不甘心,嫉妒旁的男人能得到姜嫄的偏爱,不甘心就这样被她遗忘在深宫的角落。否则以他们的家世功名,谁又愿意屈折到这深宫中来。可现在姜嫄话语中的漠视,轻视,无疑伤透了人心。清宣殿又重新恢复了空旷,只剩下谢衔玉还站在窗前,负手看着姜嫄逐渐远去的身影。

虞止脸色煞白,眼含憎恨地看向谢衔玉,“谢衔玉,你现在满意了吗?你怎么还不走?”

“虞止,你这下看清了吗?"谢衔玉没有转过身,站在晌午朦脓的光影中。“……看清什么?"虞止哽住。

“你还要继续装不记得吗?"谢衔玉转过身。“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我听不懂。"虞止神情不耐,就欲唤人送客。谢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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