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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野。

我勐地拉动操纵杆,并且狠狠的踏着脚下的踏板,伴随着一阵差点让我那已经严重缺血的大脑晕过去的g力,我的雅克再一次进入平飞状态。

我大口的吸气。

“你是个疯子。这和你在训练时的表现根本不一样。”阿克西尼亚看样子也刚从那疯狂的机动中缓过劲来,她的声音通过内线传来,听起来有点怒意。

“我也这麽觉得。”我一边这麽回答,一边确认高度计,我发现自己往下掉了将近三千米,白茫茫的云海就在我的机腹下方,而原先在脑门方向的太阳则跑到了后脑那边——我的航向背对着我们预定的突破方向了。

我赶忙操纵战机转向。

耳机里继续蹦出阿克西尼亚的话语:“训练时的你动作更加流畅,更加……更加和缓,优美得就像是天鹅。可刚刚那一串动作,除了最开始改入俯冲那一瞬间之外,粗暴得一塌煳涂!”

我没空回答阿克西尼亚,我将目光投向上方正在激战的空域,几道被击伤的飞机留下的黑色烟柱登时映入眼帘,也不知道留下它们的到底是哪一方的战机。

就在我观察战场的同时,一朵礼花在空中炸开,依然不知道是属于哪一方的伤亡。

轴心国的战斗机大概是准备对付我军的重型运输机队和护航的航空战舰的,所以还带了对大型机的航空火箭,现在纳粹们将它也用上了。火箭弹拉出的白色轨迹纵横交错,在天空中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这让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我们这隻部队已经鑽进了轴心国布下的罗网之中。

“不上去参战么?”阿克西尼亚问。

我依然保持着贴着云面平飞的状态,观察着头顶上的战况。

对方没有符文机,数量上也不占优势,在开头那一波突袭之后,应该不会对大队造成什么威胁了。

可是,仰视天空的时候我那种不详的感觉变得越发的强烈。

彷佛爲了呼应我的预感,逆光的方向再次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下一刻,拖着蓝色尾迹的黑点从太阳轮廓的边缘一个接一个的冒了出来。

符文动力机!

我对着无线电大喊:“红太阳,再次是红太阳!这次是符文机,数量是……”

我顾着数符文机的数量的同时,耳机里传来阿克西尼亚急促的话语声:“十点钟方向,複数机影,也是符文动力机!”

我连忙偏转视线,朝阿克西尼亚预警的方向看去,刚好看见数个同样拖着蓝尾巴的黑点从十点钟方向那座高耸的积雨云后面转出来,而且黑点的数量还在持续增多。

我的后脑勺一阵一阵的发冷,不好的预感不断的膨胀,让我的手心泌出一层厚厚的油汗。

“我们也启动符文系统参战吧!”阿克西尼亚这样建议道,却被我否决了。

“不,”我说,一边说一边压下操纵杆,飞机听话的向着下方的云层沉去,“会被发觉的,那条蓝色的航迹太明显了。”

耳机里传来阿克西尼亚吸气的声音,她大概在深呼吸。

“说的也是。”最终阿克西尼亚同意了我的决定。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一开始冲下来的大脑袋就是用来打乱我们的阵脚,吸引注意力的存在,是爲了给后面的符文机创造偷袭的条件,带航空火箭多半也是爲了对付瓦良格号。

度鸟舰队的作战行动多半从一开始就被敌人察觉了,这个时候,和敌人进行缠斗才是最白痴的行为。

我丢下正在拼死作战的战友们,冲进厚厚的云层,数秒钟后,我飞翔在云层下方那瓢泼的大雨中。(极海的低空空域,因为每年大裂隙开启逸散的能量,以及某种至今未能解释的理由,温度总是维持在冰点以上,所以才会有极海大道的存在,冰面上也总是会有降雨)

没有人跟下来。

我对着指南针确认飞翔方向,顺便还扫了眼飞机的飞行状态仪——在这种能见度低得可怕的大雨里,把上下搞溷并不是什么难事。

还好一切正常。

“你没事吧?”阿克西尼亚忽然问道,“你出了很多汗啊,飞行服的衣领都湿了TXT下载。”

她大概是透过座舱间的玻璃察觉到我衣领上的异常吧。

“不用担心,我每次作战飞行结束后,飞行服都湿得能拧出水来。每次都是。”

“可是,我记得平时的训练里你从来没出过这麽多汗啊。”

我回过头,阿克西尼亚那张满是担心的脸透过座舱间的玻璃映入我的眼中,那样子让我不由得在心中感歎“原来她也会有这种表情啊”。

“实战和训练毕竟是不同的嘛。”说着我悄悄的鬆开一直握着操纵杆的右手,将那上面附着的油腻腻的汗水擦在飞行服的前襟上,留下一片深黑色的、不断扩大的痕迹,“而且这是小时候落下的毛病,那时候我爸爸就总是说,我猎取的猎物身上的脂肪还不如我打猎时流的汗里的油脂多。”

对于我的话,阿克西尼亚没有接腔,她透过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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